“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？”她拉回心神，继续问。

“司总。”这时，程申儿走了过来。

大妈低头飞针走线，似乎没听到她的话。

白唐点头，他的问题就这些，“根据你的验伤报告，纪露露等人还没达到刑事入罪的标准，顶多按照治安条例拘留十五天。但你受伤是事实，她们也承认对你动手，你可以要求她们补偿医药费。我们可以从中进行调解。”

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，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。

“程申儿的事，你一定要知会程家。”她提醒了一句，转身准备走。

纪露露瞟了一眼手机上的信号格，赶紧拿出自己的电话……

“祁警官，一切都是我的错，我愿意为我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，你们把我带走吧。”他冲警察伸出了双手。

“我查司俊风。”祁雪纯对他坦言，“查他就必须得查清楚这个商贸协会的背景。”

电话正是美华打来的。

“我已经满十八岁了，”程申儿噘嘴，“不过你关心我，我很开心。”

“反正他出百分之六十啊！”美华觉得，有什么问题。

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，阿斯正从里面出来，冲他俩摇摇头，“一个字不肯说，说过的唯一一句话，等他的律师过来。”

宫警官看了一眼数据，疑惑皱眉：“他没供房也没供车，怎么会有这么大额的消费。”

这时，管家来到门口，他收到了司俊风的消息。

“等我的消息吧。”她收下支票，转身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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